第178章 作精和他的怨种男友(30)(2 / 3)

该。”

又怎么了?

陈幺脸湿了,睫毛也湿了,额前的碎发都湿了,他就不讲究,洗个脸,弄得哪都是水:“我该什么?”他又想起来明渡那句活该被他操,没等明渡回答,他又扭过脸,“你就下贱。”

他再对这么个玩意有任何的不忍,他就是下贱,明渡把自己前面的水龙头关了:“还分吗?”知道明连右是他爸,陈幺怕不是会跟牛皮糖一样黏着他,他抬起眼,“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
瞅把你拽的。

陈幺是不信的,但架不住人总是往好事想嘛,让明渡滚的话都到嘴边了,他又把它咽了回去:“明连右真是你爸?”

“你不是看到他了吗?我们长得不像?”

陈幺洗完脸也没关水龙头,明渡也没让他关,他伺候人伺候习惯了,他刚拧上水龙头,又看到,“你衣服前面怎么全湿了?”

洗脸前襟湿了不是很正常?

陈幺的手还湿漉漉呢,他也没往明渡身上抹,不是心疼明渡,是明渡的衣服掉色,他嫌弃,抬了下脑袋:“你别勾我领子啊。”

湿着贴身上不难受,这还是厕所……明渡找了圈,在出口处看到了风干机,他牵着陈幺:“吹一下,干了我们再出去。”

陈幺是挺矫情的:“我不去,公用的风干机多脏。”

他甩了下手,“你别拉着我。”

大白天的拉拉扯扯就难看。

“行。”

明渡也没非要让陈幺吹干,他松了手,“你说了算。”

陈幺是衣服弄湿了,明渡一松手,湿冷的布料就糊在了他胸膛上,餐厅卖的烤鱼,拉的冷气还要更低一些。

刚贴上的那瞬间简直酸爽,他都抖了下:“怎么这么冷。”

商超夏天的诚意就是把空调拉到最低,让人进去就发寒,明渡都又伸手了:“吹不吹?”

陈幺都不在意这小事,他快走两步:“你爸真是明连右?”

明渡把手放下,心想他真是好管闲事:“嗯。”他想着不管,“真不难受?”

夏天,湿衣服都能穿,陈幺抱着明渡的胳膊,已经有点烦了,“你怎么婆婆妈妈的。”

行。

再问就是他犯贱,明渡看了眼,湿淋淋的一片,好像都能淌水,他眉心跳了下,眉峰朝上扬,压了压,还是没压住:“我再问……”

陈幺也不知道他踹的明渡哪条腿,反正他踹了下,他还掐明渡的胳膊:“你再问?”

这下明渡不问了。

顿了下,陈幺又问:“你爸真是明连右?”

他俩真就说也别说谁,俩复读机。

福门大厦在这片还挺有名的,这会儿还是用餐高峰期,明渡这身高就是优越,放眼望去,几乎都是人黑乎乎或者五颜六色的脑壳。

陈幺兴许不在意,但他还是挺在意的,人就在他旁边,有人看过一眼,还是会再扫过来一眼。

爱美之心嘛。

明渡理解……个屁,大都市,gay的数量,其实不低的,尤其是有钱人,荤素不忌,爱玩小男生的很多,他其实也挺爱笑的。

跟陈幺不同,他笑就是皮笑肉不笑。

这下清静了不少。

陈幺是想信,但不敢信:“你爸明连右,你有他的照片吗?最好是合照。”

“没。”

明渡戳了下陈幺的脑袋,“你那什么眼神,我这个年纪,有和他的合照才奇怪吧?”

也说得过去吧,关键是明渡跟明连右真的长得挺像的,陈幺差不多要把自己挂明渡身上了:“你说的要是真的,你怎么在这儿?”

富二代不得出国留学吗?

明渡都跟陈幺说过了,他就是叛逆,就是离家出走,当初说过的话,如今要他再开口,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了。

他要脸:“你猜。”

陈幺不想猜,但这事挺好猜的,他刚遇到明渡的时候明渡穷的恨不得当裤衩:“你是离家出走?”

他真的忍不住,“你有病啊,你爸是明连右,你离家出走……你是不是脑壳长包了?”

要是他,死也得死在家里头。

这么大个人了,要说也是挺丢脸的,明渡看向一边,声音有点懒散:“就不能是为了青春,为了理想?”他又看了陈幺一眼,“哦,你没有这些东西,你庸俗。”

陈幺就查到明连右有个儿子,但没查到具体是谁,他还在想这事的真实性,又压不住火了:“你说什么?”

他抱着明渡的手臂往下拽,“你修车就有多高雅了?”

明渡出去过几次,搞一身机油。

叫他再外面洗干净再回来他是不洗,还非说这不是机油,是他的尊严在燃烧扑簌簌往下落的灰儿。

理想主义者因为爱朝柴米油盐低头,怎么就不能算高雅了?明渡想着给陈幺买件衣服换,但当路过一家鞋店的时候,还是停了下。

三楼都是奢侈品连锁店……也不算是奢侈品吧,就是衣服和鞋子。

柜哥柜姐见人进来就很热情。

“两位先生,您好……”

陈幺买鞋也就买大几百一双的,可能是穷习惯了,他进店先看标价,第一次没数清,第二次数清了,基